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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charist 聚會聖事 第一章

3

主持儀式者與民眾之間的關聯,也就是他們的共同慶祝,毫無疑問的是以對話的形式架構出來的。
會眾的每一段禱詞都將以基督教崇拜中一個重要的字眼來「封印 (seal)」,就是「阿們」。
藉此把主持儀式者和上帝的子民聯結起來,成為一個有機的整體。
每段禱詞(除了在革魯賓之歌期間司鐸自行唸誦的禱詞外,容後詳談)的主語都是我們,
所有隆重的聖餐禮儀式所構成的部份,不論是唸誦上帝的話語,神聖祭獻(anaphora)、或是共榮的參與,
都是由互道平安開始: 「讓我們大家都共享平安…願你們的心靈也平安」
最後,所有這些禱詞的內容當中都會有我們讚美、我們懺悔、我們感恩、我們共榮這樣的字眼出現,
「將我們全體彼此融合」。

相同之處可以說還有聖餐禮的個別儀式:某種程度上所有人所表達出來的,不只是主持儀式者和會眾的統合,
還有他們的synergy, 字面上就是共同合作或共同慶祝的意思。
因此唸誦上帝的話語,以及講道時的精心闡述(根據早期文獻中的聖餐禮慶祝的第一的部份所得到的共同見證),
皆不言而喻地以傾聽者為前提,也就是聽講道的人。
自聖餐禮奉獻餅酒儀式(proskomide)到聖所的移交,
還有特別的「祭獻物品桌」的出現並不會從人們身上卸下在這個會眾中祭獻物品的原始慣例,
現在這個部份涵蓋在「大入祭式」之中。
最後是「和平之吻」(雖然現在只有在神職人員之間才執行這個儀式),
會已高聲呼喊以下的話語作結:「讓我們彼此相愛」,因此與全部的人都有關,
就像最後高呼「讓我們在平安中出發」一樣。


到這裡為止我們所說的,都應更廣泛受到重視,
因為禮儀性的拜占庭儀式現在發展的方向已經逐漸而有系統地變成把「平信徒」與「神職人員」分開,
把「祈禱」的 人與「事奉」的人分開。
就如之前我們努力要傳達的,也是阿發納謝夫教授所詳盡闡述的一點,
就是拜占庭式的禮儀性虔誠逐步陷入一種與崇拜的神祕觀點有關的掌控之中,
此觀點是架構在「入門信徒」與「非入門信徒」的對照上。
但事實證明,要動搖聖餐最初的秩序,這個影響根基太過於薄弱,
因為每個字、每句話和每個動作,都是持續在表達存在於所有人當中的共同慶祝。
在教會的單一禮儀(leitourgia)中每個人有每個人適當的位置與職份。

另外要探討的議題是,這些話語和演示的主要和直接意義,對於神職人員和平信徒來說,都已經與他們的意識脫節了,
取而代之佔據他們內心的是一種怪異的二分法,將神學的「資料(data)」與詮釋分離開來。
由於這種二分法的影響,所有在最簡單的字詞與動作裡面的「象徵性」詮釋法,最後都變得像野草一樣,到處散佈,
反而忽略掉了它們在字面上的直接意義。
我們要再強調一次,這種新型「唯名論」式的禮儀性虔誠,其原因和結果很不幸的長期盤據在教會之間,未受質疑。
所以現在所要強調的重要概念是,這個新的虔誠,必須在矇蔽或是扭曲對於聖餐禮真正團體屬性的了解下才能成功,
但這卻是教會不可分割的一部份,也是不可從聚會中分割的一部份。


在這種新式「虔誠」的所有可能性當中,最令人感到悲哀的結果是逐出教會,
因為其所有實際目標現在變成一種異常的事物,前來參加團契的平信徒皆已失去他們最初來參加禮拜儀式的根源,
變成某件特殊事例—在聖餐禱告曆的直接見證前毫無意義:「我們全體…成為那餅與杯的一部份」,
「懷著對上帝的敬畏和信德,請前來…」等等。
所有的禱詞,發出呼籲的對象都是全體會眾,其中的所有字詞也無疑與全體會眾有關,
而不是某些分離的或獨立的參與者。


阿發納謝夫教授為此做出適切的表達:「如果我們摒棄納入禮儀生活的一切(尤其在過去幾個世紀以來都是如此),
那我們就不會在可能留存下來的事物之中,以及 早期教會的實踐方法中,尋得特別重要的拯救。
我們禮儀生活的基本缺陷在於,我們賦予特異的、偶然的事物更為重要的意義,卻不重視我們禮儀性職務的本質。
這個與聖餐禮有關的教義基本原理其實在事奉中就已經清晰地表達出來了,
在事奉中聖餐禮的本質完全未受污染…因此我們的任務,並非要使我們的禮儀性生活產生更多改變,
而是要去體會聖餐禮的真正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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