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charist 至一聖事(第七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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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個弱化,甚至能夠 讓我們描述為聖餐禮原始經驗的墮落,在此我重複,事實上是被我們的正統神學與徹底的個人主義虔誠所共同神化,後者幾乎已經普遍在
所有教會佔有優勢地位。這個神化過程已經深植於正統神學中,成為其方法論的一部份了。這個從西方神學借用而來的概念,似乎對我們博學的神學家來說具有科學
般的崇高地位,它的意義是將信仰與教會傳統的每種元素獨立出來,引入自我滿足的對象上(如果不是投射到分裂的「原則」上),宛若每一位神學家理解的程度是
完全仰仗個人,不但不去將自己的理解與其他人的整合起來,相反的還各自進行分配,使其「孤立」。因此我們所提的這三種現實之中的每一種—信心、教會、聖餐
禮—最後都成為分割的「部門」下作為特別研究的專題,彼此之間互不相屬,因此繼而在實際上導致了一個矛盾的結果。在神學領域當中的視野顯然缺少了可以統合
這三種現實的事物,一種可以將三者以一項三位一體的現實表現出來的至一性。這在教會經驗中包含了我們從信心裡所接納的新生命真實內容、生活在教會之中,以
及在聖餐禮中作為「一個聖靈的共融」而被賜予們的新生命。
毋
人非常容易就會採信這樣的矛盾觀點。因此,舉例來說,我們最好的教義學者雖 然正確地將信心詮釋為「救贖的主要條件」,卻在基督教信仰本身擁抱至一
性的經驗,也就是信心本身作為至一性的經驗上完全保持沉默,這是為什麼?因為受到他自己分配與孤立的研究方式之侷限(依目前的狀況看來,其作法為把信心約
化成「人內心的附屬與認知原則」),他當然無法在至一性中同時承認人類內在信心所包含的內容與成果、信心的生命與成就。類似的事件亦發生在教會裡。經院派
神學的「孤立」,以及把教會定義為「人類聖化的媒介」,當然也就不可避免地使教會教義成為被神聖制定的教會教規與教階架構,如同教會這個媒介所應具備的條
件與形式,但卻把這個視野範圍窄化為教會本身,把教會當作在「信心與愛的至一性」之中的新生命,以及至一性的持續成就。到了最後,由於孤立這個無可救藥的
一面倒傾向與墮落的詮釋方式,把聖事一般化,把聖餐禮特殊化,進入一個自我滿足的智識範圍中—「關於現存於教會之中,使人的聖化這個方法」—這項神學詮釋
顯然沒有意識到聖餐禮是教會最重要的聖事,是那個「信心與愛的至一性」、「一個聖靈的共融」的贈禮與成就,上述二者卻都是彰顯教會本質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