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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道的時刻 (給這個世界的所有生命 - 聖事與正教)

7
「…有晚上,有早晨」,當我們剛醒來,最先體察到的感覺總是夜晚,而不是光線,
這時我們正處於最虛弱、
最無助的時候,
就像人類對於生命的第一個真實經驗是荒謬而孤獨的一樣,在一開始這樣的感覺讓他遠離家庭的溫暖。

每天早上我們都在了無生氣的黑暗中,發現生命缺乏活力的一面,

因此晨禱的第一個主題,就再度又是黑暗中光明的到來。
不同於晚禱一般以人的創造為始,
晨禱卻是以人的墮落揭開序幕,
可是在此番無助與絕望中,
卻存在一種隱藏的企盼、飢餓與渴慕。
在這樣的背景下,教會宣示它的喜悅,不只逆轉自然生命的本質,
還甚至使其完整。
每天早上教會宣示上帝就是我們的救主,
然後教會開始以上帝為中心來組織生命。
在教堂中晨禱的第一道光芒是燭光,作為陽光的預示。
然後太陽升起,驅散這世界的黑暗,
並且在這陽光中教會目睹世界真正的光芒,也就是上帝之子的升起。
我們知道我們的救贖者活著,就活在生命的荒謬中,祂將再度向我們顯現。
雖說經過生命中「將我們圍繞」的不幸,

但是每天早上我們能夠隨著升起的太陽宣示期盼許久的彌賽亞已經來臨。
無論如何,
「這是耶和華所定的日子,
我們要在這一日歡喜快樂。
奉耶和華的名 來的是應當稱頌的,
我們從耶和華的殿中給你們祝福。」
當光線放射出來,事奉會將新的早晨當成新的時光。
當晚禱是將夜晚歸入這世界上所有與基督教經驗有關的「夜晚」,
而晨禱亦將早晨歸類於教會中基督教經驗的 「早晨」。
這兩個互補的概念是很重要的,時間的維度形塑出我們在時間中的生命,
不過給予時間新的定義之後,它就被轉變為基督教的時間了。
這個雙重意義意義可以應用到我們所做的所有事物上:我們永遠是介於早上和晚上之間,
介於星期日與星期日之間,介於復活節與復活節之間,介於基督的兩次臨到之間。
時間的終末經驗讓我們體驗到不論現在所作何事的絕對重要性,
讓我們所作所為都是最後的、決定性的。
時間作為開始的經驗,
以歡欣將我們的時光填滿,
因為它帶來了永恆的「協同因素」:「我必不至於死,我要活下去,並且要述說耶和華的作為。」

我們在這世界上工作,而這工作—事實上任何工作皆然—
如果要用塵世的話語去定義,
都成為無意義、不重要也不相干的。
在這個世界裡的每個城市,
每 天早晨都有許多打扮整潔、鬍鬚剃得乾乾淨淨的人們出門工作,
到了傍晚,同樣的一群人,現在卻是看來疲憊、骯髒,朝著相反方向回家。
可是早在許久以前,
一個有智慧的人眼見這些匆忙的人們(雖說是不同時代的人,
但是其中的缺乏意義卻毫無二致),他說:

虛空的虛空,一切都是虛空。

人的一切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對自己有甚麼益處呢?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
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日光之下並無新事…(傳道書1)

對於這個墮落的世界來說,他所說的一向都是對的,
但是身為基督徒的我們卻時常忘記上帝已經救贖了我們,
幾個世紀以來我們都在向這些忙來趕去的人們宣講:你 們每天的忙碌沒有任何意義,但是還是接納吧,

然後你們會從另一個世界得到永遠歇息的回報。

不過上帝彰顯並賜與我們的並不是永遠的安息,卻是永遠的生命。
而就在時間的匆忙當中,上帝為我們彰顯這永遠的生命,
作為時間的隱密涵義與目標,
因此祂把時間以及我們在其中的作工,
轉變為那將臨世界的聖事,禮儀與升天的完成。
這是當我們達到這世界自給自足的目標,
那世界就會重新開始成為我們將在基督中完成的聖事之工具。
「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可是每天、每一分鐘
「看哪,
我把一切都更新了!我是阿拉法,是俄梅格;我是創始的,也是成終的…」(啟示錄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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